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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浪 2008年11月17日

11月17日，叽歪网创始人李卓桓做客新浪创业频道，就叽歪的微信息模式以及这种模式在中国的发展进行讨论。

叽歪是一个整合多种IM和手机短信，跨越多个平台，实现实时人际沟通、互动、传递信息及反馈的SNS。不同的人可以从中获得不同的乐趣。打破“撰写长文”才能blogging的俗约，唧唧歪歪的琐碎记录，具有“大话”般不按常理出牌的无厘头精神。

　　李卓桓1979年生，1997年考入清华大学机械工程系，2003年取得学士学位。1998年起在chinaRen.com任职，同时担任水木清华BBS站长，创办zixia.net。2003年-2004年任千橡公司高级网络顾问，2005年出任合一网络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优酷网)首席科学家，2007年4月离开优酷网，创办叽歪。曾创办北京阿卡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任董事长兼总经理；盛世安公司，任CTO。著有《Linux网络编程》，《反垃圾邮件完全手册》等技术作品。

叽歪的微信息模式

　　新浪创业：今天我们要谈的也是叽歪他们的模式，就是这种叫微博模式，或者叫微信息模式，这种模式最早是在美国发出来的，也是一个小项目，他们的员工只是试一下，后来由于在一次会议上放一个大屏幕，让现场的人参与，一下子让这个模式变得很火爆，很多人开始使用Twitter发布很简短的消息。在国内也有很多的公司也来做这种模式，叽歪也是其中一个。大家都觉得这个模式非常简单，因为那句话就是你在做什么？你就很简单地发布到网上去，这个东西有什么可做的呢？你为什么要做这样一个东西呢？

　　李卓桓：其实做这个事情在2003年的时候，那个时候在水木年华BBS上每天都在上面，交流很多信息，发信。当时就想有没有办法发消息？我就把短信的符号发到BBS里面，不在线的时候也可以和手机短信沟通，在06年底的时候，我就看到Twitter。看到这个模式实际上很有意思。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我们这群用户以水木清华BBS为主要的沟通工具演变成都用QQ、MSN等等，而且互联网的服务发展很多。虽然沟通工具多了很多，但是人与人基于网络的沟通还是受限于你在线这样一个基础的情况。那Twitter当时做到了什么呢？不但是把互联网所有的沟通工具做出来，还可以通过网页在看，还可以用手机短信，WAP来看，使互动变得容易。对于用户来讲他们通过沟通的方便性，可以随时把自己在做的事情很方便发出去。可以通过Google Talk、手机短信等等方式，他的朋友不管在不在线，可以通过Google Talk、手机短信来收到这些东西。

　　这样一种情况让我觉得这个真正是未来人们很大的一个需求，当然具体需求有多大不好说，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我觉得会对我们的生活产生比较大的改变，它这种微信息会很简短，也会很清晰，实时性很强，发出去以后就可以马上收到，基于这两个短小而实时的特点，就把我们日常的琐碎的事情和朋友之间的互动和交流发挥到了极致。我当时就觉得，因为当时还没有火起来，我觉得中国的用户是需要这么一个平台来做他们所愿意交流的事情，所以这也是我开始做叽歪的原因。

　　新浪创业：Twitter很多人也是从它一开始发布这个网站就一直遭受各种各样的质疑，但是在各种各样的质疑之下，它也在高速的成长。目前为止Twitter活跃用户已经有几百万了。很多企业也都开始利用这个，包括美国总统大选，候选人也会利用Twitter，包括奥巴马还有克林顿都一样，都是利用这种工具跟他们的支持者沟通，那么你觉得在国内像这种东西，比方说这种企业或者说其他的一些拥有支持者的这些人物，他们会使用这样的工具吗？

　　李卓桓：我觉得肯定会使用这样的工具的，但是目前这个时机来讲，受限于中国互联网发展的限制。尤其是对企业用户来讲，他们对互联网使用的认知度还需要培养的时间，他们本身对互联网的了解就不深，导致现在不可能像美国那样，一些竞选或者大的公司都可以通过这个平台来向用户发布信息，增强互动。那中国的用户我觉得，虽然互联网这几年发展的速度很快，但仍然是初期发展阶段，而真正对互联网熟悉的人可能还是在IT圈里面比较多，像传统的企业，传统的政府机关他们对把互联网的使用还比较局限，或者说他们的接受程度会比普通网民慢一些，所以我觉得像他们对互联网，尤其是像Twitter、叽歪这种新的模式的使用，可能会比美国滞后一些年。正比如97年雅虎在美国火了，97年的时候搜狐在中国做分类目录也没有做起来。中国用户发展了很多年以后，大家在03年的时候才真正把当年雅虎的风采在中国重现了一把，这也是只有中国网民和互联网的使用以及网站数量到达了一定的基础以后，才能达到美国同样的效果，像叽歪这样的应用就更加前卫一些，可能大家需要挑战的时间更长一些。

　　新浪创业：你说的这种滞后用雅虎模式，好123模式的比较，可能未必能够说明现在互联网的状况，因为Facebook火了不久，国内就有了校内，这种是同步的了。

　　李卓桓：我个人觉得有一个我们需要想的地方，的确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越往后，大家相差越少，在经济学里面有一个理论叫后发优势，就好像美国经济发展到100、200年发展到现在，中国的科技和经济上面会比十几年的速度走完外面几十年的速度。互联网也是一样，现在我们的很多应用和国外的没有几年的差距，可能只有几个月的差距。比如说像Facebook它的特点就是用户比较上手。但是有另外的区别是比较大的，相对国外的用户来说，国内的用户，新上网的用户不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还是靠网站引导为主。国外的用户大家喜欢用搜索引擎，知道自己搜哪几个关键字。所以像这种中国比较前卫的网民，我觉得和国外的差距非常小了，因为中国总的基数非常大，像Facebook这种发展的速度很快。一些新的网民，他们还是比较初期的，同时回过头来叽歪网和Twitter的用户，我个人觉得他们目前的应用状况显得过于理性，我要知道自己想要分享什么，我要主动去写出来，大家一定要都去写，都去记录分享，最后才有意思。但是国内互联网主要以灌水为主，理性的记录，理性的分享。

　　新浪创业：你认为在美国互联网用户相对比较成熟，他们达到2亿用户已经很多年了，而且这个增长几乎没有太大的增长，我们现有的网民已经是基本上比较成熟的互联网的使用者，所以他们对于工具的选择会有他们自己的见解。中国的网民相对更年轻，他们在选择上面没有什么见解，可能更多人用什么他就用什么。

　　李卓桓：对，可以这么说。而且我刚才又想到一个数据更说明这个情况，用户为什么上网这个调查里面？国内的用户，绝大多数的国内用户上网是娱乐，但是国外来讲娱乐只占一小部分。再比如大家的上网地点，国内的上网地点还是集中在网吧里面，在国外绝大部分是在家里面，这也是说他们的这种倾向性会有很大的不一样。

　　新浪创业：这种用户的成熟度或者说用户的习惯的不同，导致了可能是叽歪和Twitter走向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李卓桓：很可能是这样子，叽歪在国内运营一年的时间，没有像Twitter一样一下子有一个很大的引爆点，很快速的发展，所以目前来看我们也在分析一些用户为什么他没有就是说像Twitter那样来用，可能我们有了解一些情况然后再调整。

　　新浪创业：在去年上半年的时候，国内出现了很多学Twitter这种网站，你觉得出现这么多竞争对手这么小的市场上说明什么问题，大家是不是觉得这个市场会很快的起来呢？

　　李卓桓：原因应该比较多，一方面的原因是当时很多，当时市场环境比较好，很多公司其实团队也在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和模式，Twitter这个是非常合适的切入点，那么大家为了这一个好的项目可以马上启动来做，其次当然它在选择这个模式的时候，一定也是认为有很大的市场，但是这个市场可能当时是建立在大家对前景的一个乐观的期待上面，所以大家马上会去做，所以对市场的看法肯定是有的，同时也是对互联网发展和资本这两方面都有。

叽歪的发展方向：商业服务还是媒体

新浪创业：我知道叽歪做了很多会议大屏幕的展示，你觉得你主要是考虑未来的商业模式还是你的推广手段？

　　李卓桓：可以说目前来看两者兼而有之，对于叽歪来讲我们的业务分成两块，一个是2B，面向会展公司的叽歪大屏幕，还有像婚庆，像一些公司的年会等等所有的有很多人加入互动的环节都可以在叽歪大屏幕。现在我们也可以很方便地实现现场购票、现场互动，现场抽奖，这些功能我们可以和主办会议的人合作，被证明是被大家所乐于接受的。有这个价值，这个价值接下来我们看看怎么发挥出来的。另一个是2C，还是面对互联网用户，微博客，让大家去分享。对于这一块未来就是给客户做增值服务。

　　新浪创业：我刚刚也看到了Twitter的CEO也是他们原来公司的董事长。他刚刚就任CEO，他在Web2.0美国的一次会议上说，Twitter不靠广告盈利。靠什么呢？一个靠企业账户，因为他现象上面已经有很多的企业账户，刚才我说到的这种企业在上面通过这种方式来跟他们的用户直接沟通，企业账户服务，可能针对企业账户推出更好的服务，这可能是要收费的。再有一个可能也会有一些群组的商业服务。当然核心就是说它不是把它做成媒体，而是靠服务来挣钱，还是当成一个服务公司，那你觉得像这种国内把它翻译成微博客，其实容易让人想像成媒体的概念，作为一个媒体跟作为一个服务这两者，你觉得对于你来说或者说对于叽歪来说，你会选择哪一个？

　　李卓桓：我觉得叽歪目前发展的阶段来说，可能两个我们都可以来考虑，因为可能现在把它定下来还为时过早。但如果从倾向性角度来说，我倒是觉得取决于未来哪一边盈利比较容易。比如说如果原来做最终用户，我们看重的是最终用户的基数大，从这个角度来说我们可能在媒体上面会比较侧重。那如果我们发现对企业来说，企业的服务这方面会比较容易做或者说企业更容易接受这种服务的话，那可能会侧重于服务。

　　新浪创业：那还有一旦你做了这个东西，被互联网大的公司他们认为有价值，他们就开始复制，复制以后，因为原有的用户群比较大，你就很难跟他们竞争，比如现在腾讯就做了一个滔滔，而且和庞大的客户端去捆绑的话，那么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你们还有跟他们竞争的机会吗？

　　李卓桓：机会肯定是有的，毕竟这个项目接下来向前发展还有很多变数，以前我的观点也是在发展的过程当中，大家会选择不同的分支继续走下去，原来是竞争对手现在就有可能走到不同的细分市场里面去。另外一个感受这个市场一直不停地挖掘一些东西去做的时候，也会积累一些其他大公司没有的优势，这个优势可能没有那么大，但是真正把一个产品做好的话，小公司也有小公司的智慧，也不一定说大的一定就可以把小的吃掉，我们可以从不同的方向上来做差异，客户群也不一样，或者说这个市场也许对他们来讲没那么大。

　　新浪创业：如果腾讯已经做了，他可能会觉得即使小，我也不会把这个东西让给别人，因为51就是从很小开始做起的，腾讯一个没注意就做大了。这个市场机会如果错过就错过了，所以他很小就开始去扼杀这种小公司，那你们怎么办呢？

　　李卓桓：这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说，第一个方面这种大公司面对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无论是滔滔、Twitter还是叽歪网，对于腾讯这只是众多要做的项目中的一个。另外一个拿叽歪大屏幕为例，如果这上面有模式的话，滔滔目前不会去做的，和它的方向相差太远。有可能我们竞争者是其他的公司，竞争永远存在。

叽歪的互联网过冬策略

新浪创业：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在喊冬天来了，也是由于受金融危机的影响，互联网公司可能也是间接地受到影响，你觉得这种影响对于这些大部分的互联网创业公司来说主要是资本层面的影响，因为过去的互联网的资金主要是来自于美国的投资，由于这一次金融危机可能受冲击比较大的是美国的金融领域，最后导致国内能够拿到的钱会越来越少，而且他们也会即使有钱也会收紧他们的口袋，可能会面临一个很漫长的过冬的期间，这个期间你即使做得比较好，可能也很难拿到钱，这种情况下作为国内创业的小公司，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李卓桓：这个问题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作为众多国内创业的小公司当中的一个，我也一直在想这个事。怎么办呢？想明白了也很简单，当环境不好的时候，首先你自己如果没有盈利的话，那么你就要想你能够活多久？如果每天花10块钱能活一个月的话，我们想活一年的话我们每年只花一块钱，第一个把所有的支出都缩紧。第二个，在人员上面肯定也是要更收缩，市场也是一样。整个的网站运营上面，首先是要保证现有的基本模式的发展，另外一条腿要想办法赚钱，想办法盈利来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不管是多么节约，如果没有新的资金进来，钱总是要花光，自己如果可以早进去一天，也可以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整个互联网的行业，像06、07、08，像08年早期公司会很多了，很多公司都在做这个项目，那不乐观地来说接下来几年很多公司都会面临严峻的问题。有人对我的建议就是你要自己想清楚，第一个，一个项目值不值得做？如果不值得做还不如趁早就关掉，因为接下来的形势不好。如果你觉得值得做，就要踏踏实实算好，究竟可以做多久，这取决于很多的指标，你在里面还有多少钱花？最后你想做成什么样子？这个目标要更明确一些，这个选择应该是每个创业者都要问自己的问题，然后做出选择以后就坚定不移地执行。

　　新浪创业：你这个朋友给你的建议非常实在。我想从一年半之前你开始做叽歪网的时候，你的预期肯定跟现在不一样，那时候中国互联网的形势很好，很多公司有大量的钱投不出去。现在的形势就不一样了，面临的情况也不同了，我也知道叽歪到现在还没有拿到投资，一直是你在用自己的钱在养着这家公司。那你的预期，你现在的预期是什么？就是说什么时候你觉得叽歪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李卓桓：现在如果说预期倒不如说是期望，其实目前在这个环境下面，叽歪走了一年半到现在，之前我们在刚开始做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Twitter最热的时候，那个时候有一些机会是可以拿到钱的，但是当时我的想法也比较清楚，第一这种模式确实在国外有赚钱，第二，在国内肯定要变，怎么变？变成什么样子？我也没有想明白，所以当时自己只是知道这个东西要做起来，对大家有用，很好玩，具体的发展也没有想得很清楚，所以没有太早的做动作，一直到现在，现在环境不好了，对于整个我们这个项目和团队来讲，这个问题比最开始做的时候肯定是清晰一些了，但是究竟最后是什么样子了还是没有一个特别清楚的，没有办法勾画出一个特别清楚的蓝图。那我们从做成什么样子来说，我虽然不是特别的明确，但是我们可以确认，叽歪微博客的服务它的未来必然是对于互联网用户，对于互联网是有价值的，这一点坚信不移，基于对于这一点的认可，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叽歪稳定地运营下去，运营的过程当中再思考这个模式怎么做，最后希望它在某一天的时候可以找到一个真正引爆它的一个点。

中国微博运营模式需共同探索

新浪创业：Twitter也面临跟你一样的问题，一直在遭受它不能赚钱的质疑，Twitter找不到大规模盈利的方式，但是我觉得Twitter比较有自信的一点，就是说他可以让用户越来越多，而且企业会越来越关注，包括媒体也会越来越关注它，它能够让自己保持都是一个高速的增长，这是一个成功的商业的大的前提，如果你这个东西没有多少人感兴趣，你即使有再好的赚钱模式也没有用。他有这样的一个前提做保证，所以他敢于在比如说现在互联网寒冬来的时候他还去招人，也说不靠广告，他敢于放这个话，他有这种基础在那儿支撑他的信心，我觉得对于叽歪可能就没有这样的条件。

　　李卓桓：有两方面可以来探讨。第一个，我不觉得所有的人都知道它能赚钱，比如说举个例子，我们楼下随便找一家餐馆，每天的浏览独立用户数可能只有100人，但是他们的UP值是很多的，所以很容易支撑它的运营，那这样一个传统的小餐馆每天只有100个UV的地方也有这样一个价值，所以我觉得第一盈利和很大和被很多人知道没有绝对关系，当然一般是正相关的，但是如果有一些好的点子在一小部分人里面产生价值，这也是一条路。

　　第二点，Twitter现在敢于这么说，我觉得实际上也和他拿到了2亿的资金有关系，毕竟他们也是一个小团队。在小团队里面有这些资金，包括威廉姆斯自己的背景和他的积累，有这个底气这么讲。我觉得像校内也是一样，寒冬来之前大家有一定的钱，寒冬的时候成本更低了，人更多了，反而使有钱的公司的绝佳的发展机会。

　　新浪创业：刚才举的餐馆的例子，我觉得对于互联网行业来说，是单体的餐馆是没有商业价值的，如果是一家连锁餐馆，你就有了商业价值，所以很多VC去投连锁餐馆，因为可以成规模，只有规模化的经营才能带来更大的盈利的可能，但是你刚才说的你说是，他有100、200个UV，但是这对于你利用互联网模式来做东西的话，可能就变得微不足道。你可能说是将来我叽歪做的只是想养活几个人而已，那可能能够做到，但是如果想做成一个大的公司，可能就比较困难。

　　李卓桓：您的这个观点和互联网发展速度很快有关，像互联网让我们现在的生活都以10倍数、20倍数的速度在进行，无论是我们的沟通还是发生的事情都是飞速的。餐馆连锁我们在看像肯德基、麦当劳，他们从最开始一家店，创始人在一家店里面苦心经营好多年，总结经验，突然发现这个可以做连锁，又花了几十年做成了连锁。现在我们VC互联网企业里面的要求可能就希望资金投进来以后的两三年里面可以做成。当然互联网本身有传播的零成本和飞速性，但对于商业模式来讲在摸索的时候也是需要时间的，当它通过这个时间成长起来以后，再走一些连锁或者推广到其他的地方，就可以很快地做成功了。如果最开始大规模的推广没有一些问题存在，我不否认您的观点，但是也有其他的成长方式，可能都存在，但是对我们最关注的，平时能够获得热点的报道的或者说被大家去追着看的，就是那些富有传奇色彩的东西。

　　新浪创业：互联网传播成本空前的降低，是技术驱动，不是靠人堆人，由于有了这样的技术平台就必须要有和它相适应的商业，至少是一个成熟效应吧。如果达不到这样的一个增长或者这样一个规模，不断地膨胀，别人就会觉得你这个仍然是一个，可能是很小的。它没有投资价值，你个人去做，你说，一个人在门口摆烟摊也可以赚钱，但是没有人敢说它有投资价值，给它投钱，只能是自己投。

　　李卓桓：传播就好像建分店，但是建分店之前怎么样把产品，比如说肯德基怎么样去有几十道选鸡肉的流程，怎么样把汉堡做得美味，吃起来舒服，这些可能叽歪还在这个阶段，对，现在这个阶段还在积累。

　　新浪创业：你现在还有竞争对手吗？在这个市场上？

　　李卓桓：我觉得竞争对手永远会有，目前来看的话所有运营这种模式的网站，我是指专门运营微博客的还都有竞争关系。但是我和去年的观点还是一样，这个市场还没有做起来，目前竞争对手更像一个合作伙伴，大家都知道这个模式，都知道怎么用，还需要一起探索。

　　新浪创业：那你觉得，你所设想的叽歪未来的发展是需要跟同行一块儿去推动，还是说他只是你一家公司的事？

　　李卓桓：我倒是觉得这个不是这么想的一种方式，因为发展的过程中每一家公司或者每一个团队都有不同的地方，如果有很多竞争对手也好，合作伙伴也好大家可以互相看到有什么变化，如果是自己的话，只能看到自己的变动，究竟说是依靠他们？还是自己埋头苦干，我觉得可能介于两者之间的位置比较合理。

　　新浪创业：我现在也发现，比如说在美国Twitter有那么多的配套的，跟它配套的服务，第三方的，它开放ATI，在国内就很难出现这样一种产业生态。

　　李卓桓：这个又可以回到我说国内互联网的发展阶段有关系，包括中国人的习惯，像Facebook的开放平台，国内也有很多家都做。效果当然没有Facebook的发展没有那么好，包括网站和网站之间通过API调用的方式也没有发展得像国外那么快。一方面是说中国互联网网民的基数大，但是高端的用户还不是那么多。像网站当中的开发者要靠骨灰级的人来玩，发展起来以后才能带动其他人来玩。像国内第一个这种人少，第二个每个网站的合作理念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有一些开放也是比较保守的开放，甚至极端的例子，做了这个平台就自己来用。

　　新浪创业：最后还是你自己去独立，周围的人没有产业的力量去帮助你，因为我觉得Twitter是靠很多人帮助它才有今天的位置的。

　　李卓桓：对，国内相对来说在运营类似的项目有和Twitter不一样的地方，恰逢寒冬，所以还有继续学习的地方。如果你可以活下来的话，你的价值又经过了几年的积累，最终还是可以体现出来的，我也希望叽歪能够在大浪淘沙的寒冬里面能够生存下去，最后能够随着互联网用户，互联网实际的发展，最终也能够把自己的价值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