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清华

洪世年:我与天气预报

2012-11-15 |

洪世年(1948气象)

学的这个专业,一辈子都在这个专业范围内活动。学校给了我个“理学士”学位。数理基础上,数学学过高等微积分(曾远荣、赵访熊)、微分方程等课程;物理方面都是国内著名教授给讲的,热力学(王竹溪)、大气动力学(赵九章)、流体力学(陆士嘉,女)与电子学等学科。这些在基础上对高端专业接受与学术研讨方面应当说是很有帮助的。但今天要让我说在工作上能有什么直接作用,我也说不清楚。

当时对外战争环境下的业务保障要求,我参加过每天的24小时值班。填图工作因为没有今天的填图机,都是报务员戴着耳机,当时直接把电码译成符号,填在天气图纸上,叫“通填合一”,航校有这个训练课目。

就是在今天,由于我们在预报作业上难于有较适合的使用,大家把希望寄托在“数值天气预报”上,都不是能理想满足要求的。对于业务上的实际应用,还在争议。可能作为值班后的分析论证、验核研究有些依据。我们可想初值投入、拟具方程式、计算机运算程序怎能满足短时内的值班要求?有些同志趣议这是一台数学游戏。怎么不让另独立成立一“数值天气预报组”,去独自完成业务上值班工作?由于天气预报影响因子多,变化情况复杂,我们今天能有的任何方程式都不能实际模拟,时空变化快、多、大,难以解决大范围形势预报作用,可以参考。不能只是跟在人家后面喊。一些小的国家,没有广大测报网,只能在数值预报上玩。

预报工作,早期有的同志责难:《人民日报》所有刊载都是真实的,只有每日天气那小块是靠不住的。

在华北气象台时,我曾参加班上通过天津海岸电台每天发布的海洋天气预报。

同志们都不得不在参加工作后各自摸索自己的体会、经验。

我看到班上在预报自新疆西来的冷空气风云、气温变化与来自西伯利亚南下的气团可能同样考虑,这是有区别的,变性不同,可以看出他是不是有自己的经验积累。

老实说,我在值班中发布天气预报,都不得不在西部找个有影响的指标站的要素变化来做参考的。台风预报除有的历史路径等资料外,我有个私自考虑,它的未来走向先看它的边缘风向最早的改变的方向来预报的。

每天的天气会商,结论、取舍,责任应当是值班同志的,不是什么汇总、平均。

预报用语,应当规范。“从中雨到大雨”已有中雨了?只直报“大雨”,有什么不同?如报“中雨或大雨”,可不可以?这类怎样说词?

天气预报重要考虑主要是转变时刻,否则意义有限。拿北京作例,如果在冬季,我不用任何根据,可以每天预报“晴好”。准确率评定也可在90%以上,因为他每天都是稳定气团控制下,如果改变那一天你说不上,那不是作用难显?

灾害性要素大风、暴雨、低温、霜冻等,应当都有特别的关注。

短期预报,如果周边站点天气有变化时能先有通报,还是有把握的。

天气预报,还看领导上怎么抓。它是国家业务部门为我们社会服务的主要基本项目。

预报工作,我在教学上参加过天气学教学与教学组织,体会是复杂的,因为你讲解的不能让人家做得准。

我们气象部门还有个条件比较好,就是领导们都能经历过省以下的基层单位工作,家也住在园区内,这样工作、生活都能接触具体情况与群众。各个部门有各个特点,干部部门还不能掌握这个条件,这两项标准与特殊要求很重要。

201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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