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0日,立冬三天,天空呈现大片的蓝。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微信:“我是周伯昆,我父亲是您父亲的好友周定一,请与我联系,谢谢!”周定一,我敬仰的大名啊,他是父亲在西南联大的同学,我曾随穆旦研究者李方拜访过他,至今还记得简朴公寓窗外可以俯瞰二环路上的车流。当老人一听说我父母的名字,那样惊喜的眼神,很快拿出一张老照片,给我指哪个是我爸,哪个是他。我一直遗憾没能最后送他老人一程,这下好了,和他的孩子联系上了。“您好!很希望和周叔叔的孩子们认识,见过令尊一面,非常敬仰。”
今年是汪曾祺逝世二十周年。这位被称为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士大夫”、最后一位“纯粹的文人”、最后一位“古典抒情诗人”的作家,用他好奇的目光和温情的笔触....
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的《家人闲坐灯火可亲》系汪曾祺诞辰100周年特别纪念版。在汪先生洒脱滋润又极具诗意的笔端,融洽、和睦、闲适的一幕幕,处处洋溢着脉脉温情,这样的作品有益于世道人心。
2020年3月5日是汪曾祺先生诞辰一百周年。1939年夏天,汪曾祺取道上海,经香港,过越南,再到昆明参加考试,最终以第一志愿考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
汪曾祺是散文大家,六十岁之前却写得很少。1950年之前的散文,有现代主义之风,段落很长,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识流和悬想,受到沈从文《烛虚》《潜渊》一类散文的影响,但还处在学徒阶段。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间,写出了《国子监》那样的佳作,好东西仍不多。其间写得最好的,也许要算《汪曾祺全集》第十二卷所收的书信。此前写给好友朱奎元的信最多,青春的...
一般人都喜欢汪曾祺的《受戒》《大淖记事》《陈小手》,而汪曾祺自己最喜欢的作品却不是这几篇,而是描写昆明文林街叫卖声的《职业》。这篇小说很短,不过2000余字,然而汪先生前后写过四次,第一次是上世纪40年代,到80年代初又写了三次才最后定稿,也就是我们现在读到的版本。小说发表之后,没有太多的反响,编者、读者和评论界都没有予以关注,于是,老先生在《北京晚报》写了篇《〈职业〉自赏》,这对于低调不喜欢张扬自己...
汪曾祺真是个好老头。他去世这么多年了,影响力还那么大,生卒的纪念日总还有人记得,为他举办纪念活动,家乡为他扩建文学馆。这些年来,一些学者和文学爱好者不....
我阅读汪曾祺三十年,写了一些文章,但更多的是收集到不少有关汪曾祺的细节。细节总是充满活力,它不一定非得指向什么,但细节就在那里,人们听到或者看到,多半....
在当代小说家中,我最喜欢汪曾祺,但一直感觉他是一个很难归类的作家。汪曾祺差不多是唯一一个在中国现代和当代两个文学史时段都写出了具有同等分量的作品的作家....
日前,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她自报家门:“我是汪曾祺的女儿汪朝,正在编我父亲的全集。……我想,明年是曾祺先生逝世二十周年,能出他的全集,当然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