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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因为理科所以理性

2012-08-06 |

封面故事

李健811将在工体举办他的首个大型演唱会。这位毕业于清华、文艺气质很浓的创作型歌手个性低调,他真正开始走红是因为2010年王菲在春晚上翻唱了他的《传奇》,这也是他被传唱最广的一首歌曲,但他不认为这是他最好的作品。

与大多数流行歌手不同,与李健交谈,你很快就会发现他不仅是一位歌手,更是一位社会观察者和思考者,对生活与艺术都有自己独到的理解。李健喜爱读书,他的视野涉及到音乐之外的诸多领域,想来他的文艺气质定是这么“养”出来的。他强调科技改变了文化,强调中国人缺乏科学精神,强调创作中理性的重要,每当这个时候,这位流行明星又露出了一位清华理工科学生的本色。

夏日午后的北京,经过了几场暴雨,出现难得的凉爽,在建国门外外交公寓楼下的一间咖啡馆中,他平静地告诉记者,自己非常期待工体的观众在那一天更能理解他作品中所含的隐喻,“这是一场音乐会,而不是综艺晚会,情感是靠音乐本身来打动人。我期待我不动声色,但是观众心潮澎湃,甚至是声泪俱下。”

单向街书店关了很可惜

李健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年轻得就像是一个刚踏出校门不久的学生。咖啡馆的一个女服务员偷偷告诉记者,他常常来这里就餐,“人很好,没有任何架子,他最喜欢吃的是素面。” 他为正在上映的《搜索》写了主题曲《如果可以》,这是他第三次为电影写主题曲,前两部是《爱出色》和《唐山大地震》。对于跟陈凯歌、冯小刚这样的大导演合作,他有足够的清醒认识,认为仅仅是自己创作的一个点缀而已,只能算锦上添花,但绝不是主线,“我觉得自己现在成熟了,有能力会‘看图说话’,我不会花很多精力在这上面,这只会让我更加重视自己的创作。”

这是他的音乐态度,坚持,不妥协。即便是他早年没有出名的时候,他也只写自己愿意写的歌。他觉得,深陷困境,但没有意识到困境,是因为那些所谓的烦恼都被纯粹的热爱所消减和冲淡。

当然,他其实并没有所谓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流离失所的经历,只不过人们通常认为成功的路不要这么漫长。“不要像我等了七八年才出名,一夜成名才更符合人们的期许。”

他也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纯音乐鼓吹者,不排斥商业,相反,他认为商业本身是一个特别好的词,需要戒备的是,不能把商业价值当做一个普世价值放在所有的领域中。比如前不久因为经营不下去而关闭的单向街书店,他就觉得很可惜。

“书这样神圣和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走向市场吗?”他反问,我们国家有这个能力去扶持这样的东西,比如像昆曲、京剧和有些好的歌舞团,把它们推向市场非常残酷,甚至是荒诞的,就好比是把教育市场化一样。很多事情就是需要国家来补助,为什么香港的演出票价这么便宜呢?因为都是政府补贴的。

“我们现在完全是实用主义者,什么赚钱就做什么,这不是一个完整的社会形态。”

金融界比娱乐圈更浮躁

很多人觉得娱乐圈浮躁,李健可不这样看,纵观世界历史还是中国历史,任何时代都浮躁。在他眼中,金融界比娱乐圈更加浮躁,只不过娱乐圈受关注多一些而已。

“有人就浮躁,因为所有的浮躁都跟个性有关。”他补充道。

每个行业中都有一些类似于李健这样冷静的人,这种冷静之于他,仅仅是出于热爱,因为热爱,所以才能义无反顾地坚守。就像他相信很多金融界的人士本身很热爱这个行业一样,他们不会故意搞垮这个行业。当然也有不少人是在浑水摸鱼,打着占领华尔街的旗号,这些人是最浮躁的。

他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圣人,甚至不能用“一个高尚的人”来定义和要求自己,人性的弱点和缺点他都拥有,不同的是,他有自省能力,他早期偶尔会流露出对娱乐圈的失望,“但我会被自己新写的一首歌所拥有的成就感所抵消。尽管环境很差,但是音乐还是带给我很多快乐,我就是一个幸运的人。”

“如果你对某个行业有足够的热爱,而且这种热爱是纯粹的,这种热情基本上能够抵御外来的侵害。因为你这样热爱,你会无法割舍,无法放弃。”

他认为,脱离环境谈音乐一定是不准确的,我国流行音乐的发展尽管很短,但是就音乐水准而言,其实已经超过了早期我们受影响的港台音乐。因为大陆有很多有创造力的音乐人和歌手。非常糟糕的是目前的环境,已经到了需要拯救和改变的地步。很多音乐从业者甚至都无法生存。流行音乐属于文化工业范畴,在这个领域中是需要细化的,词曲作者和歌手一般都分开,不能为了生存都走到台前,这是不专业的,“但是环境又逼迫人们走到了台前。”

中国当下很缺乏科学精神

在李健的身上,既有音乐人的感性,也有一个理科生的理性。尽管很早就知道自己热爱音乐,但是直到上了清华,他才发现潜伏在自己身上的音乐天赋。有些考试对于他来说非常难,但是很多同学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考满分。而只要是他参加的音乐比赛,无论是学校的、北京市还是全国,都是第一名。在音乐领域,他遥遥领先于对手,这给了他很多信心。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的清华校园氛围宽松,没有束缚,人文气息浓郁。他很庆幸自己在当时接触了一批先锋文学、先锋电影,认识了一批在清华附近居住的流浪艺术家们,受到了他们的影响。

回忆清华就读岁月,他说,它颠覆了很多家长和老师教给他的先验知识,比如说“努力就一定能够成功。”其实各行各业都需要天赋,人必须知道自己的长处和短处,才能谈发展。在清华能发现各种各样的人,也不再是井底之蛙,“你能通过他们来映照自己的长处和短处。”

在中国,目前还是以应试教育为主,但李健认为,创意教育才是教育的根本。在中国这样人口众多的国家,应试教育还有必要,但是到了大学,应该多提倡创意教育,遗憾的是,他当年就读的时候,已经形成了出国热潮,很多同学无暇顾及大学期间创造力的培养,整天为了考托福出国而应试。“我身边就出现过很多有创造力的顶尖人才,但是他们至今都在美国。”

他说,中国目前很缺乏科普知识,这是一种现象,但是在专业的领域中,真正追求科学精神的,就更缺乏。人们以商业为标准,以实用主义为标准,恰恰忽略了科学精神。

对于互联网等科技的作用,他认为,科技改变了文化,但是文化是源泉。科技发展是改变了我们的生活,但是科技如果没有跟文化相结合,社会就是畸形的。比如说互联网的诞生方便了大众,恰恰伤害了音乐产业。互联网是一把双刃剑,如果没有相关的文化意识和法律来保护音乐,就会伤害到音乐产业。

“如果保护得好,音乐既能在商业上得到极大的繁荣,音乐本身也得到了极大的普及,这才是双赢。”

他说,文化的关键词是创造。不能认为一个搞科技的人没有文化,科技本身也是一种文化,一个科技越发达的地方就越需要文化。

喜欢伦敦奥运开幕式的随性

李健喜欢随性的东西,排斥刻板单调。他特别喜欢本届伦敦奥运会的开幕式,因为它“不是这么刻意”地讲述了这个国家的发展和历史,如果说北京奥运会很像是好莱坞大片,在视觉上给人眩晕的感觉,伦敦奥运会的开幕式有点像电影《天堂电影院》,温情,动人。“他们特别随意地展现自己的音乐,还把憨豆先生弄在上面,我觉得这个国家很放松,这种轻松随意是我喜欢的。”

让他印象比较深的是把牛羊牵进体育场的画面,舞蹈也不是很整齐,但恰恰是这种很生活化的态度吸引了他,颠覆了他对奥运会机械、精准如机器般的印象。“我自己很喜欢憨豆先生,还有麦卡特尼在最后唱的《嘿,裘德》,印象比较深。”

他喜欢优美的东西,喜欢优美的旋律。因为一个人如果对生活热爱关注的话,就会有话想说。他说自己从一开始就进入了个人化的写作阶段,只写自己喜欢的歌。至于能不能引起传唱、共鸣和走红,完全没有关系。

除了第一张专辑《似水流年》依赖电影和书来寻找创作的灵感,从第二张专辑开始,就不需要二手资料了,直接从生活中体验,“因为生活足够精彩,足够书写。”

他喜欢旅游,喜欢去英国伦敦这样有文化底蕴的城市,这样的城市不单调,他也喜欢南非、肯尼亚这样有着很美自然风光的地方。《心升明月》就是在泰国写的。当时在海边,他无所事事地躺着,开始思考那些宏大的人生命题,“这广阔的天地,如何安放我,我如何安放,这广阔天地。”

他喜欢那些平静的自然风光,恰恰能引起他特别大的兴趣,因为自然风光中蕴含了一切。

他对记者说,自己不能永远写爱情,如果永远写,就是一个缺乏责任感的歌手,随着年龄的增长,关注的主题也不一样。他喜欢把一些社会问题、现实问题用隐喻的方法写在歌曲中,“这种创作的方法是我偏好的。”

他偏爱像斯汀、披头士那样的音乐风格,喜欢借喻、隐喻的创作方法。比如斯汀有一首歌叫《SHAPE OF MY HEART》,用不同的扑克牌来象征权力、财富等,影射生活,他自己就翻唱过。

他也喜欢很多古典音乐,比如德彪西。“就像是印象派的画一样,埋藏了很多信息量在音乐中。”

不喜欢用呐喊来表现愤怒

有些人认为李健的作品在风格上都比较接近,甚至认为是缺乏创意,对此,他坦诚地说,一个人的音乐风格不是想变就能变的。因为一个人的欣赏习惯和创作习惯是逐渐固定的,只会在这条路上走得越来越远。“但即使是一个狭窄的领域,也能做到无限风景和千变万化。”

“人们老是认为你应该改变,是缘于对艺术的误解,或是受港台流行文化的影响。港台流行文化老是强调变化和突破。好的音乐谁需要变化,你能指望毕加索去画伦勃朗的画吗?”他说,每个艺术家擅长的东西都是很有限的。把自己最擅长的部分做到极致,就是最光彩的。“干吗让我做一个不擅长的领域,比如R&B,这不相当于自讨没趣吗?如果要听爵士,去听诺拉·琼斯的就可以。艺术是很细化的。”

他强调,音乐就像是太极拳,无形似有形,看似很轻,其实很重。他的音乐中有很多隐喻在里面,包括对各种社会现象的态度,只不过,他在歌词上是用一种轻描淡写、无意的方式来写。“我喜欢对比,喜欢看似轻松和平淡,其实说一些很要紧的事情。写一些看似乐观,其实是很伤感的事情。”

他不太喜欢用呐喊来表现愤怒。“就像我在生活中不太表露感情一样,但这不代表我不关注。”

音乐有两个法则,一个是对比,一个是平衡,他更加喜欢对比。汪峰是跟他反差最大的歌手,他的音乐直接而有力量。同样的话题,汪峰的音乐特别激烈,而李健的却特别平淡。“其实汪峰在生活中是一个特别正常的人,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很多人认为艺术创作是靠灵感和感性冲动,但李健不这样认为,恰恰相反,任何创作的本质都是理性的,尤其需要纯熟的技巧。真正伟大的禁得住推敲的作品,一定不是靠灵感。只有经过逻辑缜密推敲出来的作品,才能禁得起考验。说到这,李健又露出了一个理科生的本色。

谈创作态度:

生活的非常态和出格举动不一定就能够写出精彩的作品。规律化的生活一样能够写出波澜壮阔的作品。比尔马尔克斯写出《百年孤独》这样的魔幻现实主义作品,就是在一个房间中平静写出来的。

我自己是一个很优秀的词曲作者,这没有问题,但是如果让我去做约翰·威廉姆斯和三宝那样的音乐,我根本做不过他们。

谈商业歌曲:

有人认为创作商业歌曲就能更快的得到商业的认可,但是商业歌曲不能带来音乐本身的愉悦。相反,恰恰违背了音乐人对于音乐的最初热爱。如果你写了一首歌,不知道它能不能够流行,但恰恰是让自己非常满意和感动的,这种愉悦就是最大化的。

比如说毕加索画《亚威农少女》,凡·高画《鸢尾花》,这些作品当时都带给他们极大的精神愉悦,但这个时候,这些作品的商业性还没有体现出来,我相信在画完这些画后,两人的内心是非常骄傲和富足的。

谈风格转变:

风格就像是人的长相,是自然形成的。一个艺术家的创作风格和创作习惯很难改变。有艺术常识的人都会想到这一点,从文艺复兴到现在都是这样。人们不了解,才会要求艺术家常常变换风格。

毕加索一生中有过几次转变,但都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中做到的。没有说今天画印象派,明天画写实的。

比如说贝多芬和莫扎特,随着年龄增大,在艺术视野上会越来越开阔,但是在风格上是一脉相承的,只是做得更加极致。

这就好像做纯物理的专家做不了工程物理一样。做得好西餐,不见得会做中餐。

大众太受港台流行文化的影响,什么事情都强调突破和颠覆。这恰恰是一个泛娱乐化的现象,我觉得不是一个好现象。

谈灵感:

一方面,灵感是自然流露的,但是在什么样的前提下,才能自然流露?这是一个技巧。

对于我来说,灵感会越来越难,要不断的积累生活经验。还需要特定途径的刺激,比如说好的风景,会刺激你创作的冲动。

另外,在创作的时候我会看些好的油画和摄影作品,很有启发。要想尽办法让灵感能自己出来,但灵感的自动降临不是凭空的,是在你做了很多的准备之后。

你不需要刻意的去寻找奇异的形态,北京千姿百态的生活就给我足够的灵感和想象。北京从这里看,可能像纽约,但是往南走,有些地方像乡村,有些像废墟和战场。文明和落后并存,富人和穷人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都是可以书写的对象。

我是一个跟生活息息相关的歌手,而不是单纯的山水歌手和田园歌手,更不是闲云野鹤,我是一个跟时代契合的词曲作者。

因为对这个时代充满了期待,对人们的生活充满了感情,所以总希望会更好,不好的时候,心中会比较纠结。

谈《追忆似水年华》:

2002年我看完了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很多人只看了第一本。我觉得它比乔伊斯的《尤利西斯》更好看一点,就像是一部古典音乐。古典音乐有一两章是完全在铺垫,主题都不出现,而流行音乐可能三十秒就出现一个主题。

但是在《追忆似水年华》、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和巴尔扎克的作品中,有大量的渲染和铺垫,看这些作品,就像是吃西餐,不仅仅是吃牛排,还有很好的灯光和音乐。现在的人们没有修养和耐心去体会艺术中这部分很精彩的篇章,光想着看故事梗概,我们越来越没有耐心等待一个仪式感的过程。

这是一个艺术情趣的问题,仪式感在生活中逐渐缺失,在艺术中更不应该缺失。就好像同样的饭,不同环境下吃是不一样的。很多时候,吃饭超过了生理性的需要,而上升到精神和文化领域层面。

谈读书:

我现在看书,会看一些杂志,比如像《收获》、《新周刊》等,不太爱看时尚类杂志。今年看过的书中,我觉得格非发表在《收获》上的中篇小说《隐身衣》写得很好,讲的是一个人在中年时候遇到的问题,写的既幽默、惊悚,又充满悬念。

从写作技巧上说,小说和音乐有共通的地方,米兰·昆德拉早就回答过这个问题。他觉得和声就像是小说中的风景描写,不停变奏的音乐主题相当于小说中的线索。

我看小说一定不会为音乐去寻找灵感,仅仅是一个爱好而已。

小说和电影一样,就是一个梦,它可能是完全荒诞的,但是能够给人们提供一种可能。它高于生活,但是又能窥探到生活真实的面目,这是这些梦吸引人的地方。

我觉得人读书就一定要读一些自己感兴趣的,而不要为了某个目的去读。

谈艺术家信心:

一个艺术家的信心基本上是靠作品积累起来的。达到一定数量,才能强大起来。就像一堵墙,仅仅靠几块砖是堆不起来的。

我的第四张专辑《音乐傲骨》的名字是台湾公司取的,他们觉得,我一路走来做自己的音乐,不跟随任何人,耐得住寂寞,他们觉得我身上有一种坚持和不妥协在里面。

一个人如果有了一些名气,人们觉得有些傲骨,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以前我连名和利都没有,在别人看来,我似乎还很坚持和自信,他们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时代需要傲骨,傲骨是对自己坚守的事业的姿态和保护。

谈地名:

我喜欢用地名当歌名,比如《松花江》、《贝加尔湖畔》、《抚仙湖》等。

首先这些地名都很美。不同的地名,投注了我不同的感情在里面。比如说《松花江》,就是我成长的地方,松花江对于我来说就像是一个母亲,她前些年一度污染很严重,承受了太多的伤害,“她替我们受伤”。

我很小的时候见到过清澈的松花江水,担忧和伤感还是源于热爱,后来我发现,大工业时代所带来的江河污染是全国性的,非常普遍。为什么我会写抚仙湖,因为2005年我去过那里,它是我生命中见到的最清澈的湖水。

谈窦唯:

窦唯在原来的领域中是一个非常棒的音乐家,比如黑豹时期和《艳阳天》等,但是他的技术水平不足以支撑他现在做的音乐,这是我实话实说。

他缺少必要的技巧。音乐是一门艺术,先有艺后有术,但首先技巧要纯熟,要有基本的和声和对位技巧,就像当年德彪西的作品,就有很高的技巧,窦唯缺少的恰恰是当年德彪西的技巧。

大师一定有很高的技巧,但是在成为大师之前,他一定是非常好的匠人。在这个问题上,我跟张亚东探讨过,大家意见一致。

你不能单单成为一个观点艺术家,必须要有大量的技术和理论来支撑,就像坂本龙一的有些作品非常先锋,但是他首先是一个非常好的古典音乐家。

谈演唱会:

所谓的名和利是一个试金石,会让好的人更好,坏的人更差。

我的演唱会不是一个靠声光电来吸引观众的演唱会,我有足够的信心让所有的作品引领观众进入内心的情感世界,把你深埋的情感调动出来,体会你不同时期的情感,是一次“情感之旅”。

我两年出一张专辑,这证明我的生活很规律,一年用来体验,一年用来写作。

我音乐的力量是一种内在的力量,留给观众的情感空间是足够的,有些歌很有力量,像《向往》。

中学生不一定听得懂我的音乐,比如说我写的《转眼瞬间》中有一句,“渐渐的失去渐渐的心安”,相信不少中学生就很难体会,我是在写自己30多岁时的心态。

转自《北京晚报》201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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